历史最大的悲剧,就是错误思想的流毒
历史最大的悲剧,就是错误思想的流毒。
有学者研究称,近代以来,法国向世界输出的,大都是携带危险基因的思想,它们具有极其明显的特征:浪漫主义和乌托邦情怀,唯理性主义,大政府和福利国家,等等。
作为世界上诞生“主义”和思想最多的国家,法国人最终选择了“疯狂的理性”——他们希望通过理性构建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,如果不行,就全部推倒重来。
这让法国成为第一个在纸面上达到社会平等的国家,人类梦寐千年的美好理想似乎要实现了。然而,法国大革命在推倒旧制度后,并没有诞生一个完美的新世界,而是陷入了近一个世纪的持续动荡中。
不仅如此,法国激进主义思想,从一诞生就越过法兰西的国界,疯狂拷打着整个世界,迄今余波尚未平息。仅以中国来说,一部中国近现代史,就是一部法国激进思想和革命思潮的演练史。
法国知识分子以左倾和激进著称。他们传播的思想不仅给自身造成了许多悲剧,在世界范围内也产生了难以估量的伤害。但是,有三位法国思想家,实属法国思想界的“异类”,他们热爱自由,但反对激进;他们从不认为有一套包治百病的理论,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,他们对“在人间建造天国”的许诺始终保持警惕。他们不被法国人所喜爱,却对世界意义重大。
邦雅曼·贡斯当是法国文学家和政治思想家,自由主义奠基者之一。对自由的新阐述,区分“古代人的自由”与“现代人的自由”,是贡斯当最具影响力的理论。
起初,贡斯当是法国大革命的坚定支持者,当看到法国大革命恐怖时期,人们以自由之名剥夺了万千生命时,他转变为严厉的批评者。他谴责大革命为追求“故纸堆”中的古代人的自由,而牺牲了强调个体独立的现代人的自由,是在以自由之名扼杀自由之实。
20世纪伟大的思想家伯林,对贡斯当推崇备至,并沿着“古代人的自由”与“现代人的自由”的路径,将自由进一步区分为“积极自由”与“消极自由”,之后所有关于“自由与平等关系”的讨论,无不受这一区分的影响。
托克维尔一生经历了四个王朝、两个共和国,五部宪法、七个政权,曾担任过路易·波拿巴政府的外交部部长。这种看似不如意,但却有别于其他学者的政治生涯,让托克维尔进入政治系统内部观察政治,形成敏锐的洞察力。
托克维尔所思所想的,绝非仅仅法国和美国的命题,而是关乎人类自由的,永恒的、普遍的问题。他的《论美国的民主》便是其自由理论的集大成之作,他在书中预言:大众民主时代必将到来。
美国著名作家约瑟夫·艾普斯坦说:“托克维尔作为民主论的集大成者,始终无人能够超越。没有人能比他更全面地论述民主的优缺点;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民主政府的能耐。现代社会平等的出现是有所得也有所失的,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,托克维尔知道如何“权衡”;而他之后恐怕没有人能更深入地阐释了。”
对很多人来讲,雷蒙·阿隆的名字可能比较陌生,他并没有创建成体系的理论,但从他对20世纪诸多事件和人物的分析和反思中,处处可以感受到阿隆思想的独立与深刻。
面对20世纪30年代的德国法西斯、二战后的法国“五月风暴”运动、来自苏东阵营的威胁,以及法国殖民地阿尔及利亚独立等问题时,阿隆都坚定地、一以贯之地表达自己的立场,从未向任何流行思潮妥协过。
阿隆就像一个逆行者,尽管备受冷落,依然坚定地捍卫着法国人文精神的遗产,也是人类精神的共同遗产:理性与自由。阿隆指出:左翼知识分子的鸦片就是激进革命,是一种对乌托邦的迷恋,而用激进革命换来的,很可能不是自由,而是奴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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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国家有什么样的命运,在于他尊奉什么样的思想。在中国,法国思想家们的待遇与其出生地如出一辙——卢梭、伏尔泰等人耳熟能详,贡斯当、雷蒙·阿隆少有人知;哪怕声名最著的托克维尔,他在中国的短暂爆红,也更多的是出于思想之外的因素。这三位先知,同样远居于中国的思想庙堂之外,甚至从来没有进入过主流视野。
如果说思想关乎国运,那么能否说,当贡斯当等被轻视的先知被重视之日,就是法国以及和法国有着相似命运的国家自由与繁荣之日?为此,诚挚推荐三位思想家最具代表性、最能洞见其自由思想的几部经典:贡斯当《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》、托克维尔《论美国的民主》、雷蒙·阿隆《历史讲演录》《论自由》,这四本书,皆为独家好书。长按下图,识别图中的二维码,即可一键收藏: